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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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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篇小說的時候,我已經揮別了山頭、曾經經歷過的青春歲月,獨自住在這繁華城市的小小角落;白天穿梭在人群裡,為了五斗米而折腰,入夜後給自己沖杯咖啡,讓熟悉的香氣陪伴長夜裡貫有的失眠。
  入睡後,偶爾還能夢見自己回到熟悉的校園,後山淙淙流水的溪谷,散發著草的味道、花的香氣,綠樹枝頭綿延交結、無限寬闊的起伏山陵。系館長長的水泥走廊上,大大的窗戶一扇又一扇的開著,從窗戶裡頭可以窺見遠遠一方的建築,另外一個系館的走廊。
  我總是在這裡,眺望著那裡。
  那個熟悉的走廊、那間熟悉的教室。
  好希望他能在我窺探的時候,從教室裡走出來,走過那條長長的走廊,好讓我的眼光能追上他的身影……
  在那青春正盛的年華,總有些人的身影,一旦烙印了,便永遠也抹滅不去。即便畢業多年,回想起大學時期,紀筱蕙總還是能清楚地想起蔡明亮,那個她在校園裡認識的第一個人,總是穿著藍色衣衫的學長。
  這個學長,有一雙讓人看了覺得坦白無偽的好眼睛,明亮又坦承,神光非常溫柔。他說的話,總是一語中的、直入人心,讓她在迷惘懵懂的年歲裡,因為他,而少了些摸索。在被眾人懷疑的時候,他給予的信任,就宛如闃暗黑夜的一盞光亮,溫暖而又明亮,讓人忍不住依偎。他對感情的執著,令人心折、心疼,卻又心碎,因為,他愈是不放棄,她對他的感覺,就愈是無望,只能停留在暗戀的階段,永遠無法踏出一步。
  當她只能靠著偷偷看他一眼、藉著到他打工的早餐店用餐,彷彿獨處般隨意說兩三句言不及義的話語,藉以填補思念的空洞,獲取一些微弱卻甜美的快樂時,她最好的朋友,居然也喜歡上他,還大方地與她分享對他的情愫,說不出口的感情,從此更只能塵封,甚至,好友還發現了明亮學長打工的地點,連她那一點點小小的快樂時光,也被剝奪……
  不能隱藏的感情,造就友情的裂縫;喜歡上不能愛上自己的人,使得她的愛情,從此無法順遂,那麼重要且不可取代的存在,即便身影漸漸淡去,卻總還牢牢印在她的心上,不管遇見誰,那都不是他……
  曾以為,隨著大學畢業,人事不再,也許一切都將成為青春時的一則詩篇,卻沒想到,他們還有再重逢的一天,而到那時,她才發現,曾經以為放不下的,原來都過去了……
作者簡介
霜子
  1977年8月出生於台北,華梵大學中國文學系畢業。
  當過一年國中教師,曾任編劇、編輯、特約撰稿……
  有獅子座要命的驕傲,但生活智能低弱,忘性嚴重,非常迷糊。
  最大的樂趣是買書和讀書,還有寫故事。
  現在是兩隻貓咪的監護人……
  曾出版《破襪子》、《搭便車》、《離魂》、《流光》、《黛華.有蓉》等書

推薦序
  認識霜子是一九九九年的事,她剛在BBS寫完《破襪子》,很受歡迎。不過我們沒有太多交集,頂多就是之後彼此又連載新小說時,用文章回應一些心得或是寄來催稿信,這是那時在BBS上寫小說的人正常的相處模式。
  當時BBS上的小說寫作者多數念理工,念醫農法商的也不少,還有人是part time的殺手。霜子這個念中文系的女孩便顯得特別,像是在一群江湖幫會人物中,出現了一個名門正派的俠女。霜子的創作量很大,速度又快,往往在短時間內生出一部長篇,而且想寫就寫、想停就停,似乎感染了我們這群人的江湖氣息。
  很多人以為在網路上寫小說的人彼此應該很熟識,常常見面聊聊文學或是一起到山上品茗、揮毫、彈彈古箏或在山壁上留下詩句之類的雅事。事實上由於網路使用者來自四面八方,彼此常身處不同城市甚至不同國家,能見面的人算是少數,即使見了面也只是做些吃飯看電影之類的俗事。
  十年過去了,當時因為網路而結緣的朋友,大多數到現在依然沒有見過面、聽過聲音,你在對方心中的樣貌和談吐一直都只是你的文字,從沒改變過。
  霜子算是例外,我們見過面,那是二○○二年的事。那年我們應邀一起到馬來西亞演講與座談,我們獲邀的理由不同,我是因為長得帥,霜子則是因為小說寫得好。演講的內容我幾乎忘光了,大概是些要年輕人抬頭走向朝陽之類的熱血呼喚。我唯一清楚記得的是在車上目睹路旁的森林無預警冒出濃煙,然後是熊熊烈火。
  當天晚上剛到飯店,等候check in的空檔,我看見霜子仰頭看著飯店大廳天花板上懸掛的水晶吊燈,陷入一種沉思狀態。我走過去叫醒她,她回神後滔滔不絕說著下午那場森林大火讓她領悟了很多東西,然後很慎重地請我幫個忙。
  「什麼忙?」我問。
  「這對你而言可能微不足道、可能只是舉手之勞,但對我而言意義重大。我很難啟齒,但情況是如此窘迫,我不得不用盡所有勇氣開口……」
  「要我幫什麼忙?」我又問。
  「我一定要告訴家人我內心的這種澎湃、這種洶湧,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淹沒、會滅頂。像是一個孤苦無依的三歲小孩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前進的方向……」
  「到底要我幫什麼忙?」我問了第三次。
  「能不能借我手機?」霜子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我想打電話回台灣。」
  我立刻掏出手機給她,然後趕緊跑掉,以免她又要說些洶湧澎湃的話。
  兩分鐘後霜子把手機還我,問:「這樣要多少錢?」
  我隨口笑說:「一千塊吧。」
  回到台灣後,霜子託人拿給我一千塊。我嚇了一跳而且很納悶,照理說正常人都應該知道我只是開玩笑而已,霜子卻當真。莫非是因為我太偉大而且有深邃的眼神以致我講的話都會像是太陽般閃閃發亮的真理?還是因為霜子只是單純的好騙?
  我想答案應該是後者。
  經過這麼多年,不知道霜子是否依然容易被騙?時間是很強的腐蝕劑,很少人能在時間的流逝後,保留完整的純真。當初在網路上寫作的那群人,大多回到各自的專業領域,即使是part time的殺手也變成職業的了。然而霜子沒有退路,她的專業就是寫作。
  《藍色》的場景就在上個世紀末的大學校園,某種程度上記錄了當時大學生的生活形態,即使被歸類為愛情小說,也是很真實的生活化小說。不像現在流行的愛情小說常是唐朝公主突然出現在你房間,然後問你:「皇上在哪?」當然她一定會在不適應現代科技生活與迫切想回唐朝的心理壓力下,毫無天理地愛上你。或是你走在路上撞到一個來自亞蘭奧特斯?阿瑞姆佛利,名叫絲琪勒雅瑪莉娜的女孩,她可以用咒語呼喚亙古黑暗世界中的各種魔獸,雖然你不知道她的名字為什麼要那麼怪那麼長,但最後她也一定要愛上你。
  《藍色》的故事很簡單,就是你我周遭會聽到甚至遇見的故事。
  看完《藍色》後,我問了霜子一個深奧的問題:「為什麼是蔡明亮而不是侯孝賢?」
  霜子巴拉巴拉說出一長串話,翻成白話文的意思就是她寫作時不知道蔡明亮是導演,並警告我不能寫出這段。
  「我喜歡藍色,而且也姓蔡呢。」我又說。
  「夠了喔!」
  霜子成熟了,已經敢開口恐嚇一個偉人了。而且她洶湧澎湃的話也不少,很適合說一個又一個故事。
  重點是她的熱情還在,這才是一個寫作者能夠穿越時代的力量。
蔡智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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