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谷裡,飄過一個幽靈般的聲音:「拿一張紙….挖兩個洞…..把自己的手套進去。」之後,果然一群人老老實實地照著做了,像是中了什麼符咒。這些甘願帶上紙銬的,並非凡夫俗子,論地位,都是權傾一方的地方長官或部門長官;論學識,不乏戴過方方正正的學士帽,甚至碩士、博士。這歷史距今並不遙遠,但是折射出來的人文精神,卻如此之可悲、可嘆、也可憐,而恰沒有可壯的一面;不!有過,這便是當中一個藝術家的遭遇。
蕭 馬本名嚴敦勳,1930年生,上海市人,原學工,後從文,頗有誤入歧途之感。苦海無邊回頭無岸,便只得勉強浮沉了。其實是構不上作家的,卻一直在字裡行間爬升了三十餘年,愧對文學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