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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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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級人氣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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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完美的國家、完美的制度,但人類並不完美。醜惡的事物從未消失,只是被隱藏了起來……
  近未來,人類再次經歷血腥戰亂。為了重整秩序,眾人制訂了五個派別:
  無畏派崇尚勇敢,他們矢志成為保衛社會的力量;博學派認為學問是一切的根本,因此不斷追求新知;直言派厭惡迂迴隱瞞,視謊言為戰爭的導火線;克己派相信,人若無私,世上將不再有紛爭;友好派愛好和平,總是盡全力避免一切衝突。這五個派別各司其職,相處融洽,共同維持著這個社會的平和。
  而在十七歲時,每個人都必須接受傾向測驗,了解自己適合哪個派別。但測驗結果並非絕對,只有在擇派儀式上由自己親手做出的選擇,才能決定自己的未來。
  在滿十七歲的那天,碧翠絲長久以來的疑惑終於被解開:她不屬於任何一派。她是一名分歧者。這三個字代表不被定義、不被操控,更是動亂與革命的代名詞。為了生存,碧翠絲知道,自己的真實身分絕不能被揭穿。於是,她做出了選擇,一個令她的家人和她自己都驚訝的選擇……
  在這裡,異於他人是危險的,懷疑與好奇是致命的。
  但是,她將打破所有規範,揭穿這虛假的和平……
  反烏托邦??完美就是閉上眼睛,假裝看不見
  在劍橋字典中,對烏托邦(Utopia)的解釋是「一個人人適得其所,並相處愉快的完美社會概念。(the idea of a perfect society in which everyone works well with each other and is happy)」
  但這只是一個概念(idea)。這個概念社會用「為了群體利益,個人利益可以被忽視」來洗腦人民。為了成就美好社會,人民必須接受任何政府訂立的制度??無論合不合理。
  在《分歧者》中,作者薇若妮卡‧羅斯提出了一些想法。烏托邦社會似乎總想抹去人的「多元性」,因為「多元」等同「混亂」。在這個世界,有想法是危險的、不受控制的,但人的心智無法被規範在小框框裡,自由意志無法被局限,社會也不可能完美。然而,假裝看不見不能讓問題消失,用無視問題換來的和平,又能夠維持多久?
  因此,揭穿和平假象、正視這些再明顯不過的缺陷與歧異,便是目前流行的反烏托邦小說的中心主軸。這些故事的背景往往設定在不遠後的未來。世界也許剛經歷一場幾乎毀滅全人類的大戰,文明倒退至難以想像的境界;反之,可能突然在科技上有了驚人發展,於是將人類紀元瞬間推至極先進的境界。
  然而,無論是前進或後退,最值得爭議的元素其實是「人性」。百年前的世界和百年後的世界,不同的只是文明發展程度,但人類骨子裡那些排他的、爭奪的、貪婪的本性,並無不同。
作者簡介
薇若妮卡.羅斯〈Veronica Roth〉
  紐約時報暢銷小說《分歧者》作者。她在書寫三部曲的第一本時,還是個大學生。現在則是全職作家,目前與丈夫居住在芝加哥。
  官方網站:www.veronicarothbooks.com  作者推特:Twitter (@veronicaroth)
譯者簡介
簡秀如
  台灣桃園人,畢業於中國文化大學法文系。曾任多年美語教師及英語雜誌社執行編輯。目前擔任科技軟體公司之技術文件中英文撰寫員,並從事HBO及Discovery等頻道之字幕翻譯。平日喜愛旅行,閱讀及翻譯。

§擇派儀式§室內以同心圓的方式排列,最外圈是來自各派別的十六歲孩子。我們還不算正式成員,今天的決定會讓我們成為新生,完成訓練之後才晉升為正式成員。最內圈是五只金屬碗,碗大到足以讓我蜷縮著身體躲進去。碗裡盛放代表各派別的物體:灰石子代表克己派,水是博學派,土則屬於友好派,燃燒的木炭是無畏派,而玻璃則代表直言派。在馬可斯叫到我的名字時,我必須走到三個同心圓的中央,但不能開口說話,此時,他會給我一把刀,我得拿刀在手上劃一道,然後將血滴入我選取的派別碗裡。我的血也許會灑在石子上。我的血也許會在木炭上嘶嘶作響。我的父母就座之前來到迦勒和我面前,父親親吻我的前額,邊咧嘴微笑邊拍迦勒的肩。「一會兒見。」他語氣中沒有絲毫猶豫。母親擁抱我,我僅剩的一點決心幾乎要動搖。我咬緊牙關,抬眼看著天花板,上面垂掛著圓形燈籠,灑下滿室藍光。她抱了我好久,就算我鬆開手,她還是緊抱不放。在她放手前,轉頭在我耳邊輕聲說:「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愛妳。」她離去後,我皺起眉頭。她知道我會怎麼做。她一定知道。不然她何必說出那番話?迦勒抓住我的手,用力捏到我的手發疼,但我沒有放開。上一回我們牽起手是在叔叔的葬禮上,那時父親哭了。就像當時一樣,現在,我們需要彼此的力量。馬可斯站在博學派和無畏派中間的講臺後方,在麥克風前清清喉嚨。「歡迎各位。」他說:「歡迎蒞臨擇派儀式,歡迎大家在這一天,一起榮耀先人的民主哲學精神:人人都有權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這群孩子滿了十六歲,正處在長大成人的危險邊緣,他們得自己決定將來想成為哪種人。」馬可斯說起話來義正辭嚴,每個字都鏗鏘有力。「數十年前,我們的祖先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世上的連綿戰火不能歸罪於政治理想、宗教信仰、種族,或者是國家主義。他們認為那是人性的錯。那是人類――不論以何種型態――向邪惡屈服低頭的結果。於是,他們區分出派別,以期將他們心目中世界亂源禍首的特質連根拔除。「歸罪侵略性的人組成友好派。」友好派的人相互微笑,他們身穿舒適的紅色或黃色衣裳。每次見到他們,總是那一副善良、和氣又自在的模樣。但是,我從未把加入友好派納入選項。「歸罪無知的人組成博學派。」在我的選擇中,唯一毫不費力的決定就是排除博學派。「歸罪口是心非的人組成直言派。」我從沒喜歡過直言派。「歸罪自私的人組成克己派。」我認為一切都是自私的錯,我是真心如此認為。「歸罪膽怯的人組成無畏派。」但我還不夠無私。我努力了十六年,還是不夠。「這五個派別攜手努力、和平共處了好多年,每個派別對社會都有不同的貢獻。克己派擔起政府組織中的無私領導人,直言派提供法律部門可靠又公平的人才;博學派貢獻智識豐富的教師與研究人員,友好派提供善解人意的諮商師及照護者;無畏派則保護大家免受內憂外患威脅。但每個派別的貢獻並不限於這些,我們互助的範圍無法一一詳述。在這些派別中,我們發現了意義,發現了目的,發現了生命。」我想起派別歷史課本上所提到的座右銘:派別遠勝血緣。我們的派別遠勝家庭,那才是我們一生的依歸。但這樣的解讀是對的嗎?馬可斯補上一句。「沒有了派別,我們將無法生存。」我聽見自己的名字,一陣顫慄逼得我向前跨出。在走向大碗的半路上,我敢肯定自己會選擇克己派。現在,一切景象變得清楚,我看見自己長大後變成一位身穿灰罩袍的克己派女性,嫁給蘇珊的兄弟羅伯;週末從事志工服務,每日處理例行事務,在壁爐前渡過安靜夜晚,我的生命安全肯定無虞。即使這樣的生活似乎不夠好,也已經好過我目前的處境。但我突然明白,嗡嗡聲是我的耳鳴。馬可斯把刀子遞給我。我看著他的雙眼,他的眼睛是深藍色的,多不尋常的顏色啊!然後,我伸手接過刀子,他向我點點頭,我轉身面對大碗。無畏派的火焰和克己派的石子都在我的左手邊,一個在我的斜前方,一個在斜後方。我的右手持刀,刀刃橫在左手掌上。我咬緊牙關,往下劃一刀。感覺有點刺痛,但我沒管它。我的雙手在胸前緊握,隨著呼吸打起哆嗦。我張開眼睛,猛然伸出手臂,鮮血滴落在兩只大碗之間的地毯上;然後,我再也憋不住那一口氣,我把手往前挪,鮮血便滴在木炭上,嘶嘶作響。我很自私,但我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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