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銷售超過250萬冊!版權售出30國!《分歧者》系列電影預計2014年搬上大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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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必定伴隨死亡、毀滅必定帶來新生, 但誰能斷言謊言背後必有真相?
搗毀舊世界的秩序後,美好的新世界卻仍離他們很遠。
在躲過追殺後,翠絲和托比亞等一行人逃往友好派尋求協助,但在輾轉流亡的過程中,殺死朋友、失去親人的痛苦回憶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翠絲不再確定自己想要什麼,也不在意未來世界會變成怎樣。在友好派的住所中,翠絲感受到一股猶如毒藥般的安逸感。雖然明知不可能永遠躲避下去,但她好希望有那麼一次,讓別人去肩負重任,因為她已經筋疲力盡,似乎再也無法擔任那個揭開陰謀、領導革命的人。
而在這趟充滿猜疑與危險的逃亡之路上,她以為自己對於背叛已司空見慣,但翠絲怎麼也沒想到,與她關係最密切、感情最親近的他,竟然是一名背叛者。這是她寧可被謊言遮蔽雙眼也不願接受的真相,也是傷她最深最痛的一場騙局……
在這個失去秩序的世界裡,你必須重新定義自己; 重新定義虛與實、還有錯與對……
作者簡介
薇若妮卡.羅斯〈Veronica Roth〉
紐約時報暢銷小說《分歧者》作者。她在書寫三部曲的第一本時,還是個大學生。現在則是全職作家,目前與丈夫居住在芝加哥。
官方網站:www.veronicarothbooks.com 作者推特:Twitter (@veronicaroth)
譯者簡介
簡秀如
台灣桃園人,畢業於中國文化大學法文系。曾任多年美語教師及英語雜誌社執行編輯。目前擔任科技軟體公司之技術文件中英文撰寫員,並從事HBO及Discovery等頻道之字幕翻譯。平日喜愛旅行,閱讀及翻譯。
「真相一如野生動物,任何牢籠都箝制不住。」――節錄自直言派宣言【追捕】我一面跑,一面數我跑過了幾排樹木。七、八。樹枝沉沉地下垂,剛好僅容我通行。九、十。我越跑越快,將右手抱在胸前,每跑一步,肩上的槍傷便抽痛一次。十一、十二。跑到第十三排時,我猛地向右拐個彎,沿著一條小徑繼續跑。第十三排的果樹長得很緊密,枝葉交錯生長,形成一片由樹葉、細枝和蘋果所組成的迷宮。我的肺部因為缺氧而刺痛,但是我就快跑到果園盡頭了。汗水滲進我的眉間。我跑到用餐大廳,用力推開門,橫衝直撞地穿過一群友好派男子,他就站在那裡;托比亞在餐廳的盡頭,和彼得、迦勒及蘇珊坐在一起。我的視線模糊,幾乎看不清他們,但是托比亞撫著我的肩膀。「博學派。」我只說得出這句話。「他們來了?」他說。我點頭。「我們有時間逃跑嗎?」這我就不確定了。這個時候,坐在桌子另一頭的克己派成員也都注意到了。他們圍繞在我們身旁。「我們為什麼要逃跑?」蘇珊說:「友好派都把這個地方設為庇護所了,這裡不允許衝突發生。」「友好派必定會發現這項政策根本有執行上的困難。」馬可斯說:「妳怎麼能在沒有衝突的情況下阻止衝突發生?」蘇珊點頭。「但是我們不能離開。」彼得說:「我們沒時間了,他們會發現我們。」「翠斯有一把槍。」托比亞說:「我們可以殺出一條生路。」他開始往寢室走去。「等等。」我說:「我有個主意。」我掃視克己派群眾。「偽裝。博學派其實不確定我們是否還在這裡,我們可以假裝成友好派。」「那麼,不是穿友好派服飾的人應該先回去寢室。」馬可斯說:「其他人把頭髮放下來,試著模仿友好派的舉止。」身穿灰衣的克己派成群離開用餐大廳,穿越中庭回到客用寢室。我一走進寢室區便衝進我的房間,手腳著地跪在床邊,伸手到床墊底下去取槍。我摸索了一會兒才找到。一旦找到了槍,我便感到喉頭緊繃、無法吞嚥。我不想碰那把槍,再也不想碰到它。撐著,翠絲。我把槍塞在紅色長褲腰帶的後面,幸好長褲很寬鬆。我看到床頭櫃上的藥膏玻璃罐和止痛劑,於是一併塞進口袋裡,以防我們真的打算要逃跑。接著我又去拿抽屜櫃後面的硬碟。假如博學派抓到我們――而且這種可能性不小,他們會搜身,我不希望就這樣把攻擊模擬實境再次交出去。但是硬碟裡還有攻擊事件的錄影,那是我們慟失親友的紀錄,其中包括我父母的死,這是他們唯一留下的身影,因為克己派不拍照,這是唯一記錄他們模樣的檔案。隨著時間流逝,我的記憶會淡去,到時我要如何記得他們的容貌?他們的面容會隨著我的記憶改變,我將再也看不到他們。別傻了,這不重要。我緊緊攢著硬碟,直到手心發疼。那麼,為什麼它讓人感覺如此重要?「別傻了。」我大聲說出來。我咬緊了牙,抓起床頭櫃上的檯燈,把插頭從插座上用力扯下,燈罩扔在床上,然後俯身看著硬碟。我忍住盈眶的淚水,拿起檯燈底座往硬碟砸下去,砸出了一道凹痕。我繼續往下砸,一次又一次,直到硬碟破裂,碎片散落了整個地板。我把碎片踢到抽屜櫃底下,檯燈放回原位,然後走到走廊上,用手背揩了揩眼睛。幾分鐘之後,一小群身穿灰衣的男男女女(包括彼得在內),全都站在走廊上,將一疊衣服分門別類。「翠絲。」迦勒說:「妳還穿著灰色衣服。」我抓緊父親的襯衫,有點遲疑不決。「這是爸的,」假如我把它換掉,就無法帶走它。我咬著脣,藉著痛楚讓自己鎮定下來。我必須扔掉它。這不過是件襯衫,如此而已。「我把它套在衣服下面好了。」迦勒說:「他們不會發現的。」我點點頭,從衣堆中抓起一件紅襯衫。襯衫大到足以遮住槍枝的隆起。我躲進鄰近的房間去換衣服,出來之後把灰襯衫遞給了迦勒。房間的門開著,我看見托比亞將克己派的衣服塞進垃圾桶。 「你認為友好派會說謊掩護我們嗎?」我倚著敞開的門口問他。「為了避免衝突嗎?」托比亞點頭。「當然會。」他穿著一件紅領襯衫和膝蓋磨損的牛仔褲。這樣的組合在他身上看起來很可笑。 「襯衫真好看。」我說。他對我皺鼻子。「只有這件才遮得住我的頸部刺青,好嗎?」我緊張地笑了笑。我忘了我有刺青,但上衣遮掩得很好。博學派的車離住所越來越近,一共五輛,全都是黑車頂的銀色汽車。車輪在不平的路面顛簸前進時,引擎似乎發出了低沉的顫動聲。我溜進大樓內側,任憑大門敞開,托比亞則忙著栓好垃圾筒。車子停下來,車門打開,出現了至少五名身穿博學派藍衣的男女。另外還有十五名身穿黑衣的無畏派。